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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7月出版的一本介紹香港樂壇的書籍
名為《給香港樂壇寫笑忘書》,其中有一篇有關王菲的篇章:
向世界說「不」---王菲的冷視角
全文:https://www.facebook.com/share/p/1XFGAzvQn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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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著名樂評網站Pitchfork
,前些天在首頁刊登了署名Micheal Hong對剛發行王菲日版四張專輯的打包樂評
。
單獨評分:
討好自己 Please Myself:7.4
菲靡靡之音 Decadent Sound of Faye:7.9
Di-Dar:7.9
浮躁 Fuzao:8.3
搜了一下上面沒有什麼華語專輯的樂評
,即便有也是非主流,王菲是唯一一個有評分的中文流行歌手。
王菲的評分很不錯了。在
這個美國樂評機構網站上,8分很難,9分以上少之又少。
Pitchfork原網址長樂評如下:
pitchfork.com/reviews/albums/faye-wong-please-my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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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評翻成中文如下:
1994至1996年間的四張專輯展現了這位粵語流行女神(同時也是 Cocteau Twins 的合作夥伴)從成人流行音樂勇敢邁向尋找她獨特音樂風格的旅程。
在 王家衛 的 1994 年迷人而富有情感的浪漫劇《重慶森林》中,有一個最為動人的音樂時刻:Cranberries 的《Dreams》里那令人振奮的吉他旋律引領著歌手兼演員王菲的粵語翻唱版本,在她扮演的角色——一個夢想逃脫現實的小吃店女工,用自己的紀念品替換了戀人前任的所有紀念品——的鏡頭中展開。王菲和 Faye 之間的界線變得模糊不清,兩者都展現出了一種男孩子氣和非主流的酷感,但王菲的翻唱展示了 Faye 想要取代他人的意圖。吉他聲更為明亮,鼓聲略顯扁平,盡管王菲模仿了 Dolores O’Riordan 的顫音和尖叫,但她的聲音更為優雅——她的演繹既相似卻又獨具特色。
後被尊稱為 "粵語流行皇后" 的王菲,也在華語樂壇取得了不俗的成就,她在職業生涯初期常重新詮釋其他藝術家的作品。1989年簽約新藝寶唱片後,她被廠牌期望成為符合香港粵語流行標準的歌手;她的早期作品,大多是將日本和美國的熱門歌曲和矯情的成人流行音樂歌曲混搭。雖然用粵語翻唱外國熱門歌曲成為了她在香港獲得主流認可的方法,但王菲對《Dreams》的翻唱中的創新嘗試已經顯露無疑。新藝寶唱片的最後四張專輯,現已重新發行於黑膠唱片,展示了王菲音樂聲音的成熟以及她對藝術自由的渴望,她開始嘗試獨特的音樂和逃離現實的主題,記錄了她從模仿者到獨樹一幟的藝術家的成長過程。
在一次訪談中,王菲談到了聲音作為樂器的可塑性,她的聲音隨著她的興趣變化而不斷演變。不滿於職業方向的她曾赴美國學習聲樂,並在歸國後要求獲得更多的創意控制權。1992至1993年間的音樂作品展現了她對 R&B 的濃厚喜好,以豐滿和銅質的音調為特色,然後她轉向了流行搖滾,她在 Police 和 Tori Amos 的翻唱中,聲音顯示出緊張和柔美。到了1994年,王菲在專輯『胡思亂想』中嘗試了更為另類的音樂風格——這也是她廣受歡迎的粵語《Dreams》翻唱的母專輯——並通過精準再現 Cocteau Twins 風格的一對翻唱,走得更遠,王菲巧妙地模仿了 Elizabeth Fraser 的滾動顫音。
雖然過去的作品展示了王菲的廣泛影響,但她在1994年的終極專輯『討好自己』中銳化了她的藝術個性。直至那時,她的翻唱作品總是忠實到模仿的程度,但在這里,王菲對 The Sundays 的《Here’s Where the Story Ends》的翻唱(為非作歹)展現了她個人的音樂視野。相較於原版的苦澀敘述,王菲的翻唱更像是一個共情的戀病嘆息,當她的聲音隨著吉他的嘎嘎聲和閃爍上升時,它聽起來清晰、明亮且充滿了迷戀。專輯的其餘部分同樣以令人眼花繚亂的夢幻流行和溫柔的喜愛為王菲打造了獨特的音樂色調。
王菲在專輯『討好自己』中創作的兩首歌暗示了她對香港娛樂圈的厭倦。標題曲巧妙地暗示了未來逃離的主題,但是特立獨行的《出路》("Exit"),一個獨特的朗誦詞實驗,並且是唯一的普通話曲目,成為了王菲最直言不諱的表述之一:“我很不耐煩,什麼都無法滿足我...我討厭成為明星,但又想吸引眼球,”她在重拍貝斯線伴奏下喃喃自語。這些曲目由當時的男友、中國知名樂隊黑豹的前成員竇唯編曲,充滿了緊張和不安,這與她日益加深的與北京搖滾圈的聯系,以及她轉向普通話市場的轉變,相輔相成。
王菲後續的專輯更為自信,也因此更為吸引人。1995年的『菲靡靡之音』是為了紀念在專輯錄制期間過世的台灣音樂傳奇鄧麗君而製作的。鄧麗君是亞洲最出色的歌手之一,擁有溫柔而強勁、共鳴的嗓音。王菲模仿了她的甜美,但放棄了鄧麗君受傳統束縛的表演的很多莊重;相反,王菲的聲音更為輕盈、高昂和靈活。與鄧麗君的原作相比,『菲靡靡之音』採用了更為現代和西方化的手法。王菲將沉重的編曲轉變為以弦樂主導的室內流行樂曲,如她對經典曲目《但願人長久》的演繹,使之變得更為輕盈和生動。在其他曲目如《初戀的地方》中,她的聲音在電子裝飾的旋轉和躍動中游走。王菲的演繹變得生動而富有動感。
與此相反,她當年的第二張專輯『Di-Dar』,也是王菲的最後一張(同時也是最精緻的)粵語專輯,展現出更為濃鬱的氛圍,幾乎帶有迷幻的感覺。《假期》的幽靈般的夢幻流行音樂與閃爍的合成器和哥特式的吉他演奏相配,而《(無題)》是一首起泡的Trip-hop抒情曲,將王菲的輕飄的假音疊加在噴薄的電子節奏和類似塔布拉的打擊樂上。即便是最適合廣播的歌曲,例如輝煌的商業成功曲《曖昧》,也採用了管弦樂編曲,賦予它們類似的生動和豐富的質感。『Di-Dar』如同一個延長的夢,但在其朦朧之下是描繪了一段日益惡化的關系的小插圖。專輯的歌詞(普通話結尾曲目除外)由王菲的密切合作者林夕編寫,他著迷於王菲在『討好自己』中展示的不安,使專輯的浪漫主義充滿了焦慮感和消失的強烈願望。
"浮躁"可譯為“不安”或“沖動”。在這張專輯『浮躁』中,她完全沒有迎合主流口味,相比她職業生涯中的其他時期,這里的創作投入更為顯著。在『浮躁』這張專輯中,她與香港的常規合作者保持了距離,轉而與竇唯和另一位北京搖滾音樂人張亞東合作進行編曲。盡管她的長期製作人Alvin Leong(梁榮駿)沒有參與這張專輯的製作,但他促成了她與Cocteau Twins的合作關系,後者在聽到她對他們作品的忠實演繹後產生了合作的興趣。他們為專輯貢獻了兩首原創歌曲,這兩首歌在他們作品的風格譜系中更為輕柔。盡管這些歌曲仍然緊緊契合了該團體的風格——比如,輝煌的焦點曲《分裂》在柔和的合成器和精緻的咕嚕聲中飄動,而幽靈般的《掃興》則在陰暗的吉他紋理上搖搖欲墜——但王菲成功地將這些歌曲演繹成了她自己的風格,她更清晰的發音為這個以神秘歌詞著稱的樂隊賦予了更具體的意義。王菲創作了專輯其餘的歌曲,通常大量借鑒了這個蘇格蘭團體的風格。在《哪兒》中,她的哼唱、咕嚕和不清晰音節的喃喃自語,讓她的聲音成為一個非凡的樂器,即使在混亂中也能為每個音符註入喜悅。然而,『浮躁』不僅僅是對 Cocteau Twins 的模仿;專輯的製作人將北京新興搖滾音樂場景的聲音融入了音樂中。竇唯將十年的風格凝聚於開場曲的微型世界中,歌曲從閃 shimmering 吉他穿插到銳利、探索性的downtempo合成器。張亞東在標題曲上的輕松製作是對王菲短暫迷戀 jangle pop 的甜蜜回憶。她的聲音在歡呼和憂慮的咕嚕聲之間跳躍,撕裂這首歌,直到它溶解成電子泡沫。不僅是那些外部影響使她與眾不同——她內斂卻又頑皮調皮的性格貫穿了整個專輯。
王菲再也沒有機會製作另一個『浮躁』。在她後來的暢銷專輯中,她被迫在她的個性化品味和唱片公司的商業目標之間尋找平衡。但在這四張專輯中,她抵制了簡單的分類,同時展現出空靈和古怪的特質,令人耳目一新地擺脫了她那個時代同輩的直白浪漫。王菲通過突出罕見探索的聲音和經常被忽略的焦慮,將不熟悉的元素帶到錶面,但她優雅的聲音提供了安慰和親密的慰藉。王菲在這個時期的音樂代表了對未定義的歡迎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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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晚報 2020.05.08
【真愛——我是王菲粉】蔣亞妮/我不是王菲迷
2020-05-08 18:55 聯合晚報 / 蔣亞妮
不知道這人間,原來有煩惱
我不是王菲迷。至少比起那些任她隨便一首歌前奏響起,便能聽音唱名的千年老粉;或是每一場巡演,不管是北京、南京、東京、西安(就算換成南極北極)都誓不缺席的萬年金粉,即使四捨五入、滿打滿算上自己,大概只能說一句:「我很喜歡王菲。」
那樣的喜歡,最早最早是有點不合時宜的,所有的喜歡,大約都一樣。上個世紀末的王菲已是天后,但上個世紀末的我,連後天的作業都寫不出。1993年前後,她在採訪中被問起人間煩惱,笑著回答:「現在最大的煩惱是,太紅了。」那時的我連小學都沒踏上,甚至不知道這人間,原來有煩惱。1999年,一場地震搖醒了我無夢安眠的童年,感覺的開關被強勢啟動,新的一千年裡,新的歌手與情歌都豪奢了起來。這一年之中有了周杰倫、孫燕姿、蔡依林、五月天、梁靜茹、蕭亞軒、謝霆鋒,當他們都尚在青澀的和弦裡嘶吼青春癡戀時,王菲早已改變過了唱腔,離開了竇唯,唱出一百年後沒有你也沒有我,勘破了荼蘼。
2000年初醒,在夜裡緩慢撥接的網路中讀小說,有許多網路小說與雜文,被我一邊計較著墨水匣的刻度一邊珍惜地列印下來,而這些比政治語言更早飄洋過海到我心內的文字,許許多多都是簡體。現在早已遺失殆盡的這些A4紙文,我早已不記得是在何處挖到,只記得有篇小說,不斷提及王菲2000年專輯《寓言》裡〈彼岸花〉與〈阿修羅〉兩首歌;而有個叫陳佳妮的女孩,狠狠寫好了一整篇的王菲的散文。於是我才認真一首首下載了她的歌,
身體像第一次與外在世界產生諧振,女聲裡有舒曼波,原來2000年之前,世界曾經爆炸過了,只是我沒有趕上。
有些相遇必須是狹路相逢
我與王菲存有的時差,那一年裡,我努力補上。
當同學們在猶疑著要買蔡依林、S.H.E還是周杰倫的海報時,我卻在台中一中旁一家二手唱片行裡,硬逼著老闆把牆上《唱游》專輯的另一款曬傷妝海報拿下來賣我,不知是我的誠意還是我的殺意起了作用,那張海報平整的被我貼在舊家床頭,睜眼可見的一起生活了好幾個年頭。那一年裡,每當我騎著單車下課回家,會在好心情的日子裡哼唱著:「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尾音上揚雀悅,沒心沒肺沒傷悲,我與她的時差、與歌的時差,依然存在。
我一邊以有限的零用收齊著缺失的聲音,一邊慶幸,她還在唱著。2001年她出了同名新專輯,我剛上高中,從單車變作校車的放學音樂,出場率最高的曲目變成了林夕為她寫的〈流年〉。雖然啊雖然,十六歲的我那時依然參不透:「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倖免。」為什麼得用上「狹路相逢」,後來,比劉若英唱得更後來,我才明白,有些相遇必須是狹路相逢。
2002年,王菲出演了劉鎮偉導演的港片《天下無雙》,這部片至今仍在我的最愛電影榜單前十名,雷打不動。她與梁朝偉瘋癲癡愛的唱著黃梅調,一本正經的嚴肅搞笑,電影裡當她與梁朝偉戴不上那對證明相愛的「緣定今生龍鳳配指環」時,我也跟著又哭又笑。兩年後的《2046》,甚至十年後的《一代宗師》,攢來的淚,可能都沒有我一次又一次重看《天下無雙》流過的多。等到我終於明白,若王家衛的愛是收斂到極致的漫長告別,那劉鎮偉的《東成西就》、《大話西遊》到《天下無雙》,就是笑著哭著的錯過……已是很久之後的事了。
也不是不好聽,但是……
王菲當然也懂,2000年後的她,就算唱著悲傷的歌,都能淡然靜好。反正一生錯過,也不過就像「本來相約他在海邊山盟海誓,卻找錯地方來到一個游泳池」,唱得一般無二。
2003年,我握過王菲的手,那年我依然未滿十八,當同學們討論著晚上要去聽五月天「恆星的恆心」演唱會時,我只起了大早,在新光三越的廣場熬過了內衣走秀與中台灣的過量紫外線,等到了王菲。她修長微涼的指尖輕握,那時與現在的我都無法想像悠然唱著「我把心給了你、身體給了他,情願什麼也不留下」的她,是否也得困於人世愛慾。
2003《將愛》專輯封面,她為我留下簽名後,十六、七年過去了,竇靖童都已站上了金馬舞台,千禧歌手們早成王封后,一年接著一年開起世界巡演,唱遍北上廣到墨爾本、東倫敦的巨蛋。專輯比不上單曲、頒獎典禮抵不過演唱會、簽唱會更不如開場線上直播,這是新的時代。我終於靠自己體會了「不是所有感情都會有始有終,孤獨盡頭不一定惶恐」,
卻依然沒等來她下一張專輯。
每當新的演唱會秒殺再秒殺的新聞傳來時,我總會偷空想想王菲。除了2016年那場VR才是主角,票價不是驚人是殺人的「幻樂一場」(真的就一場),她上一次真正的世界巡迴演唱會,是2010年尾開啟的「巡唱」。我在隔年一月的台北小巨蛋裡無聲爆哭,是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後一次,當最後的歌詞走到了彼岸,我終於明白有些聲音跟一些人一樣,你等待著就像等待曇花再開。那一年也終於看懂了《天下無雙》與唱出了〈矜持〉該有的氣味。
雖然她不是不再唱了,那些破億人民幣的電影主題曲,也不是不好聽,但那樣的王菲既不是與竇唯一起時,那個連聲線都願意衝撞著前路的女孩,能高昂地唱著:「前面的路,也許真的並不太清楚,放心地走了以後,也許會覺得辛苦,也許會想停也停不住」。卻也不是陪我在異國霜冷長街,與愛人訣別後,狠狠體會了一把的:「零下十度寒冷的街,害怕告別吻出眼眶的淚。」那樣世故洞察的女子了。但我們都有自己的路,我忍住了眼淚,卻還是害怕告別,所以學會先出手傷害,活成了圓融底下連自己都厭棄的樣子。而她的另一個前夫曾在離婚時宣告世界:「我要的是一個家庭,妳卻注定是一個傳奇。」
如今,都無所懼怕了
這一年裡,我進出KTV時,每次總有不同的人拿起麥克風唱起:「你說藍色是你最喜歡的顏色」,年輕男歌手悲傷的分手之歌,癡心追問「怎麼了?我們怎麼了」,我夾起水餃,
仍是不痛不癢,畢竟傷心了就哭泣,餓了就要吃。王菲早早就唱盡靡靡之音,混元二氣渾融一體地告訴了我,要記得:「你喜歡不如我喜歡。」我都記得,更何況,「我也許喜歡懷念你,多於看見你。」
其實我想說的不過是,只要妳喜歡,大可以不當傳奇、不演戲、不唱歌、亂唱歌。當全世界的狗仔都守在她與謝霆鋒的家前,所有人都在猜想天后與搖滾男神還會不會再分開時,
天后早已變成凡人,四處旅行;男神變作廚子,拿起菜刀。許多年前,尼可拉斯謝為她寫的那首〈迷魂記〉,王菲聲魂拉得迷離唱到流淚:「怕什麼,怕習慣豁出去愛上他人。」如今,都無所懼怕了。
她曾說得灑脫:「如果有一天我不唱歌了,請忘了我。」現在看來,不只是說說。你問我,為什麼喜歡王菲,大概是因為知道,有個人能活成這樣,多好。不對不對,句式重整,
應該是:知道王菲能活成這樣,多好,因為我喜歡她。
我不是王菲迷,硬要說來是執迷,但就算是執迷,我也執迷不悔。
作者簡介 蔣亞妮
摩羯座女子,東海中文、中興中文碩士班畢,現就讀於成大中文博士班。著有散文集《請登入遊戲》、《寫你》、《我跟你說你不要跟別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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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煩惱是太紅的採訪 在1995年吧 ,這是個筆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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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與聽(Sight and Sound)2022年最偉大百大影片 影評人版本如下。
www.bfi.org.uk/sight-and-sound/greatest-films-all-…
《重慶森林》影評人版排第88名。
華語影片只有四部片進入最新影評人版前一百:《花樣年華》、《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重慶森林》、《一一》。
基本上 TSPDT 排行就是參考 視與聽 這個榜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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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2020年奧斯卡頒獎典禮致敬外語片短片中有王菲《重慶森林》的鏡頭。去年2022年農曆新年時奧斯卡官方IG、Facebook、Twitter帳號,也發佈過王菲《重慶森林》劇照。
www.instagram.com/p/CZdQjphJ2ek/?igshid=OGQ2Mjdi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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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浸會大學有位博士在2017年寫了一篇論文。
標題為《香港流行樂在中國內地的研究1992~2015》
主要談及四位人物:劉德華、王菲、陳奕迅、黃耀明
論文很長,大家有興趣可以下來看看:
www.mediafire.com/file/w05lghv26w9lar6/%25E9%25A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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